王先生在嘴上肆虐,直到王先生嘴巴移开,难以置信的是,我看见老婆眼神竟有
点迷茫…『嗯…啊…』『陈钰婷你这人妻,小嘴果然美味,看妳表情也挺爽在其
中的嘛,哈哈』『你这个混蛋!』『结婚后,我是除了老公外第一个深吻妳的男
人吧?』『….』『看妳表情,中奖!我真是太荣幸了。』老婆的眼神极为愤怒
,眼泪使眼眶渐红,颤抖着瞪着王先生,王先生笑道『陈钰婷啊,告诉一件事,
现在是早上十点,所有同事包括老板都是被我支开的,就连监视器画面都被我预
先剪辑的画面盖过去…』『那又如何?』『也就是说,直到下午六点,妳今天有
八小时将完全属于我』『不…』『个人对我的肉棒体力与技术是从铁人三项慢慢
练起来,本人自觉是很有自信的,之前的女孩一个小时可以去好几次,三个小时
左右就坏了,不晓得妳又可以撑多久呢?』老婆听完神情便显得非常紧张,双手
用力往前一推,但体格与力气差得太多,反被王先生转手压倒在地上,接着又开
始对那微微泛红的朱唇一阵勐亲。
『嗯…啊…不..不要…王先生,拜托放过我…呜…』『喔?那个性格泼辣
的陈钰婷在求我呐,很开心但很抱歉…』老婆的眼泪已经决提,声音开始哽咽,
但王先生似乎更加兴奋,将她的衣服连同胸罩一起撕破,露出一对白色酥胸,粉
红色的奶头一抖一抖的。
『啊!不要阿…呜呜』『这胸部真美丽,现在是我的了』王先生用力吸吮老
婆的胸部,将白色酥胸吸的白里透红,粉色乳头也被吸的更为深色,接着内裤也
被强硬撕毁,湿润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王先生眼前,钰婷竟然湿了。
『啊…求求你,下面不行,放开我,我以后都会听你的,拜托,我可是有结
婚的...我老公很爱我,他不会让放过你的…』『我想经过这八小时,妳都会
成为我的,结不结婚又有何关系呢?』王先生将跨下巨物对准老婆的穴口不停摩
擦,双手也在奶头上恣意玩弄,看的出来奶头已充血微凸,而小穴也已经泛滥,
老婆完全不是与我在床上做爱的样子…此时王先生笑的更深了。
『说不要,身体跟声音倒是挺诚实的,其实妳很爽吧?陈钰婷。』『不…我
是真的不要…快放开我!』『还嘴硬啊,看来还是得让妳老实点..』『啊啊啊
啊啊啊阿!!!!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嗯哼…啊…』王先生用力一
顶,将小穴由头至底完全撑开,有点血从边缘缓缓流出,老婆全身不停颤抖,用
尽力气悲鸣,彷佛有道电流窜进全身…『啊啊啊!!!第一根…老公以外的人…
.不行啊…啊…那里,是从来没碰到的….啊啊啊啊…有什么..要喷了…啊啊
啊啊!!!』『哈哈,悍女陈钰婷,这紧实度跟处女差不多,还有一点血呢,居
然还撑不到五下就高潮了,有个非常淫荡的身体呢,很高兴妳喜欢我的肉棒』『
呼..呼…没有…人家只是..』『好的,怎样都没关系,那我们一起享受这七
小时多吧』『不要..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怎么行呢,妳也很舒服阿,说过
过了今天,妳就会是我的,我可是说到做到』『嗯…啊…不要啊…脑子..越来
越空白..好…』老婆漂亮的长腿挂在王先生肩上,双脚直直踮起,身体每被王
先生抽动一次,除了淫叫,身体还颤抖好几次,一只大手搓揉着老婆玲珑有致的
酥胸,不停刺激着红润的乳头,舌头也不停在老婆嘴里吞吐翻搅,我已无法分辨
老婆那个是颤抖,亦或是迎合王先生大肉棒的动作,随着时间过去,动作是越来
越快…『啊…啊…变大…有什么要来了…不能射…在里面…我有结婚啊啊啊阿』
『啊…啊…说不行,但阴道不停收缩,我感到子宫都降下来,钰婷你的身体已经
认同我是主人了』『没有…才没有…呜呜』『去了,给我接好!』『里面不行…
啊啊啊啊啊!!!』精液从抖动的巨棒,对着老婆小穴强力勐灌,小穴也不停溢
出浓浊白色精液,因为小穴根本装不下王先生过量的精液,任
凭王先生不停射精
,老婆也高潮不停,虽然我们做的时候,她总是说她有高潮,但表情从未如此满
足。
『是说钰婷宝贝,妳这么爽,可否喊我一声老公?』王先生笑着看着手表道。
『嗯..啊…你作梦!我..一辈子都不会…嗯…啊….认你这个…强奸犯
是我老公!』『这么说,比起我来,妳是更爱小林了?』『啊!…嗯哼…当然!
下班后…你就死定…了!』『看妳这么有精神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才一小时多,
我们还有六小时』『啊啊啊….什么…才一个小时…』『让我们继续舒服吧』王
先生笑着,对着老婆的嘴深深的亲了下去,接着又是一阵勐烈的抽插。
时间慢慢推移过去,看着钰婷慢慢成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王先生交错快慢
与深浅的抽插,双手不停的温柔爱抚,身体几乎每一吋肌肤都被舌头细细品味,
老婆的声音也由一开始充满恐惧的吼叫,渐渐成了小女人才有的淫叫,下垂的嘴
角也渐渐上扬,每一次抽动都让她笑的更为灿烂,看来舒服与快感已经占据了她
的身体,侵蚀着她的心灵,我已不存在她的心中,我们的感情败给了肉体的快感
,此时..『小林从来也没玩过这里吧?肛门处女,是我的了!』王先生将肉棒
从小穴拔出,用力插入肛门,整根巨棒一次就进入了老婆体内。
『啊!不行,那边还没人进去过!不要…好痛阿…啊…不行了….啊….我
不啊啊…好深啊啊啊』『第一次走后门也是马上高潮,陈钰婷妳真的好可爱。』
『啊…啊嗯…要去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动作越
来越顺畅,老婆的肛门已经熟悉这个男人的肉棒。
『要去了!』『啊啊…好…嗯哼…啊啊啊啊!!』老婆肛门中流出粪便与精
液的混和液体,不停滴落地板,像是失去支撑的娃娃一样,在地上不停颤抖…『
陈钰婷,妳居然爽成这样,不如你抛弃小林,跟着我吧?』『….』『我们还有
几个小时,妳完全可以慢慢考虑』看着别人精液不停从老婆肛门流出,想到我一
直都想跟老婆玩玩看肛交,但总是被凶骂逼着放弃念头,心中充满懊悔与不舍,
以及浓浓的失败感。
老婆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任凭王先生恣意摆弄,整个办公室只有潺潺
水声与她的淫叫声,肛门与小穴轮流着不停进出,两人会在同事办公桌上抱着做
,喷射在同事的键盘上,也在会客室沙发上从背后来,把会议室弄的到处都是精
液与爱液,被抱到老板办公室的落地窗上,老婆也被按在窗上,将一副好身材暴
露在马路行人眼前,整间公司都被做了个遍,地上墙上玻璃上到处都是精液、爱
液、血液的痕迹。
这几个小时,老婆确实的由被动转为主动,深吻时自己将舌头伸出交缠,在
王先生身上摇的时候,因为不常做,所以用笨拙的方法自己摇动,在王先生压着
她时,则是用双腿缠住腰并主动摆动,在王先生射精后,老婆再用小嘴吸吮着他
的大肉棒,用舌头笑着上下舔干净:然后躺在王先身怀里,休息一下再继续下一
个地点、下一个动作、下一次射精、下一次高潮。
我流着泪看着这一切,身体却无法动作。
从声音与表情与动作我渐渐完全明白,老婆身心都已经沦陷于快感,已经干
的泪水又再度流出,对空气抱怨这个梦为何如此长,为何不醒,从中间我已经不
止一次祈祷与呐喊,希望自己能从这个恶梦抽离,但丝毫没有回应,还是这是真
实吗?此时老婆带着迷蒙的眼神对着王先生说…『钰婷不行了…今天你要怎样才
能…放过我…』『很简单,刚刚说过,妳今后私下都叫我作老公,当我女人,好
不好?』『这…』王先生见老婆有犹豫,便将肉棒再次用进入她体内开始活塞运
动。
『啊!!!好…好….你..你都让…让人家这么…舒服了…人家怎…么还
会…拒绝你…呢?』『那钰婷宝贝,妳该叫我什么呢?』『好…啊…我说..我
说…老公…钰婷…快疯…了…』『哈哈,好!亲爱的钰婷,妳都肯喊我一声老公
了,以后都要听我的,知道吗?』『啊…啊…嗯哼…老公…好...听到了…快
射给钰婷…』『好,以后在公司妳只能戴我准备的婚戒,然后我想想喔…之前不
是有个姓方的老头来公司威胁妳吗?妳先答应这老不休,放心老公不会亏待妳,
知道吗?』『好..老公…你说好就好…』『乖,钰婷宝贝,妳这么乖,老公马
上射给妳喔!』『哈啊啊啊啊…满满的…啊啊啊….』『我们等等到宾馆再继续
吧,你晚点打给小林说今天下班要结帐算发票,会晚几小时,知道吗?』『啊.
.好的…钰婷老婆..用嘴清理完肉棒后…马上打电话…』『好好,太棒了,哈
哈哈』这应该是梦吧?虽然月底老婆都会加几次班,也有越来越晚的趋势,但逼
着老婆去接近老方?这剧情根本不合理,我的脑子编造的剧情也太离谱,如这是
梦的话,怎么还不醒?赶快醒来阿…这个恶梦。
『快醒来阿…呜呜…老婆…』我彻底相信这是梦境,开始边哭边拿头撞墙,
试图脱离这个恶梦,『…林…要小心…不要放弃…』有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说了
一段话,还没听清楚就突然一个坠落感,我回到了客厅地上,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衣服被汗水完全浸湿,脸上也有眼泪造成干硬,看着身边也在打盹的老婆,才
能确认刚刚那段不是现实,我成功脱离梦魇,谢天谢地刚刚又是一个与现实重迭
的梦境,我从未如此开心的醒来过。
虽然老婆都不知道,但这几天我几乎都失眠,我害怕再一次被脑子控制,进
了醒不来的恶梦,也不想看到老婆再被脑子的幻想凌辱,诡异的是不睡觉,或是
太累失去意识时,恶梦不会来也反而让精神变得更好。
一天晚饭时,老婆把手机递给我,开心的说道『老公你看看漂不漂亮!上次
的相片都洗出来了!』映入眼帘的,是老婆在海边牵着一个小孩,笑的非常灿烂
的样子,真美。
『妳们去了海边?』『当然没有,通通在摄影棚拍完后制,这小孩很乖很可
爱,有没有重新爱上你老婆阿?』『有有有!我爱死妳了,妳这么漂亮,我怎么
能不胡思乱想?』『哈哈哈,太漂亮的女生也真是罪过阿,哈哈』老婆心情真的
非常好,我们也很久没去海边了,看着老婆高挑身材与美丽长腿,再也无法忍耐
对她的渴望,当天晚上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在床上推倒老婆,想到梦里每一个可恨
的男人都是体内射精,也许是嫉妒心作祟,我也都射在体内,彷佛要洗去别人的
精液似的,但又让我失落的,总觉得梦里的钰婷,更为漂亮。
又过了几天,在家里休息时电话响起,『您好,请问是陈钰婷小姐吗?这里
是医院』『您好,我是她老公』『好的,我这边是做之前避孕器移除的身体追踪
』『移除避孕器..?请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唉呀…您不知道吗?那很
抱歉,我再直接找您太太就可以了』『喂喂!说清楚是什么时候啊?』护士慌忙
的挂了电话,彷佛做了什么错事,老婆拿了避孕器?什么时候?为何要瞒着我?
现在也因为个资法,我不可能再打电话去医院询问这件事,也问不到。
脑子越来越混乱,看来要好好关心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婆,我今天接到医院的电话』当晚吃饭时,我不能不问。
『喔?』『医院说要追踪避孕器移除的身体状况』『唉呀!老公,是这样的
,之前我拍了沙龙照,还记得吗?』『是』『那时我就跟你说,再生一个也好,
家里这个这么孤单…,也不见你反对,正好我这阵子也要去医院照顾方伯伯,问
了护士发现程序很简单,就约一约移除啦』『啊…我以为妳只是说说,真要上台
时还是会跟我说吧』『忘记了咩,好了我要出门照顾方伯伯啦,你待在家里好好
照顾小孩,知道吗?』『好~』老婆原本就是这个侠女个性,看来是无法问出更
多东西,看来确切的时间是问不到了…等等!老方与老丁在梦里有说过…『『『
那小林肯定作梦都没想到,避孕器被我们给拆了,哈哈』』』这下不妙,现在这
情况,老婆又是特别容易怀孕的体质,当年一次就怀了现在的老大,要是早拆了
避孕器,不管怀上谁的都不意外,但这情报来自于梦中,要不要随之起舞又是个
大问题。
卡现实与梦境的分际,因精神也逐至极限,导致判断力越来越模煳,目前已
经走向一个死胡同,连整理资讯都是一种折磨。
到底老丁与老方是什么角色?王先生又是什么角色?避孕器何时移除?老婆
的精神状态又如何?揪竟这些事件谁先谁后呢?又之前梦里的熟悉声音又是什么
呢?目前医院被老婆下了禁止令,公司更不用说了,要是被抓到肯定挨一顿骂,
已经无法亲力亲为的情况下,难道只剩下征信社一途吗?姑且不论费用昂贵,问
题事情报来源完全出自的梦境,极不靠谱。
Do…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是老婆忘记带出门的手机。
『方伯伯向您传送了一张贴图』『方伯伯向您传送了一张照片』『未接来电
2通王先生』『王先生向您传送了一张照片』『王先生已传送一张贴图』手机震
动着,我没有老婆的手机密码,但手机套掉出了一张纸条写着『钰婷,等等下班
老地方见』这是
何时,又是谁写的字条呢?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看着墙上的日
历,月底正是老婆越来越晚回家的时节,若字条为真,应是最近会去这个『老地
方』见。
我心底盘算,这个老地方可以换车自己跟,老方那边…就先找征信社吧!花
钱也没关系,实在是再也受不了这个状态了!深深感觉身心灵都在崩溃极限边缘
,是下定决心请专家来帮忙的时候。
此时电话响起『喂~老公,我手机忘记带了,中午帮我拿到公司好吗?』『
当然可以,还好吗?』『因为疫情加重的缘故,公司也开始分组上班,大门也有
管制,你上来可能很困难』『那怎么办呢?』『我会在楼下等你,但无法久待,
公司我这组就两个人而已,要隔天才会换组』(钰婷,我把东西放到这边喔)背
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就放那边…老公我要忙了,先不聊了,记得中午送
手机耶,顺便多买一个便当来』『等等,你是跟谁一组?』『就是上次跟我一起
去拍照的王先生阿,他很绅士很安全,不准胡思乱想,我很忙,就这样,掰掰。
』我马上转头拨了电话给在征信社的好友,是不是这次就能取得决定性的证据呢?我希望,但不敢奢求。
《待续》